第13章 月渎葬魂之姊妹

        此次心魔折腾我的时间,比从前任何一次都长。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又一次被拖入到从前那种浑浑噩噩,充满绝望和痛苦的混沌世界中去。

        直到第三天,我的精神才稍稍回复正常,而就在我回复‘正常’的这一天,得知我下落的乔西赶到了他的请求。

        一见面,乔西就向我提出了他的请求。

        “把革命联盟副议长的位置让给我来坐吧!”

        精神刚刚‘恢复’的我顿时被乔西的话吓了一跳。

        乔西和缪斯等人的联合势力一直和革命联盟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善意中立,‘革命成功’后,革命联盟的各方势力‘全票推选’我担任代表联盟最高权力的‘议长’一职。

        虽然身居要职,但我这个议长却从不来管事,对于联盟中的各方势力也是采取完全放纵的态度,除了下达一些针对法比尔家族的命令外,其余的一切事务,我全都推给哪个杀猪出身的副议长,任其捣腾。

        我不管事,副议长无人买帐,旧的王朝已被摧毁,但新的秩序却始终无法真正建立运行。

        如今整个帝国就处于半混乱的无政府状态。

        作为这个新兴政权的最高权力代表的议会,如今左、中、右三派天天为了各自的利益在议会厅里没完没了地扯皮骂战和表演全武行。

        由于缺少管事的主轴,这个新兴政权的运行效率极其低下。

        因为战争和人祸引发了无数的灾难,尤其是我和如月的战斗,更将本就脆弱的帝国破坏得千疮百孔,如今这台新生的国家机器如果再不能有效地运转起来,发挥其必须得职能,一场大规模的饥荒已可预见。

        乔西来找我‘讨官’,他的心态我完全可以猜出来。

        我故作不解地问乔西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请您将议会副议长一职交由我担任吧!作为交换条件,我愿意为你效忠!”

        说这话时,乔西竟曲下膝盖对着我跪下,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我当然明白,乔西是为了平民而对我下跪,并不是屈服于我。

        我对乔西并无恶感,这个国家兴亡,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才不管国家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乔西这种为了平民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向我‘效忠’的作法,却再次让路给我对他另眼相看。

        “乔西,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有时我甚至这么认为,你其实是一个似忠厚实奸诈的枭雄。因为你实在是正直得让人不可思议啊!”

        当时的我,刚刚从心魔的折腾中缓过劲来,精神非常疲倦,甩甩手,点点头,于是乔西就成了副议长,代理议长主持议会的一切工作……

        不过,副议长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在乔西坐上之前,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想直到他此刻的态度。

        我把乔西带到了软禁如月的房间门口,在房内,丽安娜皇后和她的‘助手’们联手使用各种淫虐手段将如月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问乔西:“面对这种事,你的正义和良知,将驱使你作出如何的选择?”

        看了被吊在屋里,被浣肠和滴蜡折磨得哭叫连连的如月一眼,乔西的眼里闪过一丝怒色,脸色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他身体微颤着,反问我道:“我知道自己这时候该怎么做,当时,有件事我也很想问你,今天的你这么做,心里真的快乐吗?”

        “当然了!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像这些日子般快乐!”

        “希望如此!”

        乔西哼了一声,没有多说话,转身就走。

        我原以为他会为此而和我翻脸,但他没有。

        “乔西,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我知道乔西肯定还有后着,他不是这样会轻易罢手的人。

        当天晚上,乔西的离去给我带来的‘麻烦’很快就到了。

        当我正坐在法兰克市的高级餐厅里享受‘女体宴’大餐时,一股强大的龙力感应由远而近,高速逼近,接着轰的一声撞碎了大门硬闯而入。

        闯入者留着一头亚麻色的披肩秀发,面带愠怒,不是我的‘姊姊’梅丽娅还会是谁。

        经历了这么多事,向来行事古板的乔西居然也学会了迂回,他居然请出了我的姊姊梅丽娅来帮如月。

        这有点让我意外,我原本以为他会让雪芝和罗莎出面替如月求情的。

        此刻的如月,双手双腿被倒吊着悬在餐桌上,身上或挂或绑或黏,放满了各种食物,路茜姊妹俩一左一右,双手各握着她胸前的那对豪乳替她挤奶。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和肛门里各插着一根去了皮的黄瓜,丽安娜黄河和格蕾丝夫人,各持着一根的末端,一进一出地做着活塞运动。

        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德虐待,已沦落到了恬不知耻地步的如月,不但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痛苦,反而像乐在其中般,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放荡的呻吟。

        “几个月前,是谁对我说的,无论身体被我折磨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屈服的!”

        梅丽娅闯入前,我正不满地训斥着如月,希望能鼓舞起她们的斗志。

        遗憾的是,自暴自弃的如月已完全无可救药。

        梅丽娅闯入后,我朝她举起了酒杯:“好久不见了,姊姊!为了我的胜利,一起喝一杯吧!”

        崩溃了的如月,带给我的乐趣已大大减少,如今我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乐趣,因为‘乐趣’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如月也好,乔西也罢,或者是这位我的姊姊,他们都是我寻找乐趣的好素材。

        破门而入的梅丽娅,感到如月此刻的状况后,顿时勃然大怒。

        “翻脸了吗?”

        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姊姊,我已经做好了接受她的‘愤怒’的心理准备。

        对于这位‘姊姊’,我也给了她两条路选择,一条是我很喜欢的,另一条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看情形,我不得不选择最坏的那条了……

        当时,出乎我意料的是,意想中的雷霆之怒,就在爆发前的瞬间,突然又消弭于无形之中了。

        身体颤动了几秒后,梅丽娅突然平静下来,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变回从前的温和与委婉。

        深吸了几口气,待自己完全‘静’下来后,她无视丽安娜皇后一伙人正在做的‘恶心事’,平静地问我道:“玩够了吗?弟弟!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如果玩够了的话,就和我一起回家吧!家里的人都在等你!”

        “家?”

        听到这个词,一股难以抗拒的心酸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眼睛只想流泪。

        我讨厌这种感觉!

        因为这让我感到自己无能和软弱,最糟糕的是,每次心魔出现时,他都是用这样的感觉来折磨我的。

        “家?我还有家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用仇恨将这种痛楚感从心中挤出去。

        “我的家,早就被这个女人和她的家族给毁了!”

        说着我猛地伸出右手,抓住面前如月的左乳,五指用力一挤,如月发出痛苦的惨哼,大蓬奶水由乳孔中喷射而出。

        当我和梅丽娅发生争执的时候,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人已识机悄悄退开,偌大餐厅里只余下我们三人。

        无视如月痛得扭曲了脸的惨状,我回头对梅丽娅说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想起过去的一切了!”

        梅丽娅道:“你说你不想面对过去旧的一切,可是你现在不还是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吗?”

        我答道:“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总比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药幸福得多!”

        “幸福?”

        “幸福?对不起,我用错词了,自从那天希拉连同我们的孩子在我的怀里化成光消失后,这个词对我来说早已成了天上的星星,永远触摸不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以前说过的话,因为必须无耻地活下去,所以我需要一股活着的理由!”

        我指着身边的如月道:“恨这个女人,不,恨这条母狗!她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姊姊,你就不要阻止我了!”

        望着我,梅丽娅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哀怜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后,她压低了声音,以一种哀伤的语气对我道:“你用恨别人的方式来减轻自己所受的痛苦,这样手法从前我也做过!当年的我,为了逃避痛苦,无谓地去恨世界上最爱我的母亲!这是我一生都懊悔不已得错误!而今天的历,为了逃避痛苦,却拼命地逼自己去恨你并不恨的如月!这和当年的我又有什么不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重复我当年犯过的错误罢了!”

        我冷笑不答。

        见无法打动我,梅丽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达秀,我可怜的弟弟!放弃这颗害人害己的报复之心吧!报复是把双刃剑,你在伤害如月的同时,也在伤害你自己!”

        我反驳道:“如月不是阿姨,阿姨可以为了我们牺牲自己的一切,而这个贱人却可以为了这个该死的国家而牺牲我!她们完全市两种女人!再说了……”

        我看了梅丽娅一眼,猛地转身,手用力地一揪如月的头发,拉得她仰起了头再次发出痛呼。

        望着那双混浊不再锋利的双眼,我冷然道:“再说了,我现在并不觉得伤害这头母狗时,这把报复的双刃剑会伤害到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我走到如月身后,双手分开厚实的臀肉,就要将肉茎塞入。

        “你闹够了,疯够了没有!”

        梅丽娅扑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姊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解释吗?”

        梅丽娅张开双手拦在我面前,像母鸡护小鸡一般地护住了如月。

        她一脸凛然地对我道:“你是我的亲人,她也是我的亲人,我不能看着里面彼此伤害互相仇恨而无动于衷!”

        我心中一震,喝问道:“你说什么?她是你的亲人?”

        “难道不是吗?其实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说出这话时,梅丽娅的眼中充满了愧疚,显然是为刚才的失言而懊悔。

        我惨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真相了!”

        “比塞亚叔叔临死前,托乔西转交了一封信给我,在信里他把一切都说明了!”

        “那个多事的混蛋!”

        我嘴里诅咒着科尔狄斯,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凄凉,原来梅丽娅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弟弟了,原来她并不是我的姊姊,原来从前她对我的好都只是同情,而不是真正的姊弟之情,原来……

        “对不起……我本来不想说出来,,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像你一眼,她也是我的亲人……”

        梅丽娅的道歉,对我来说有如远在天边一般。

        自从那天从布莱克,杰克嘴里知道真相后,我原以为这世上再没有说明事可以打击到我了,然后今天在确认梅丽娅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心痛的窒息感又一次地涌了上来。

        我从肉体到意识,都在刹那间变得空空荡荡,不知该如何自处。

        我对自己说:“属于我的亲人,又少了一个了……”

        梅丽娅替如月解除了身上的锁铐,随手从旁边扯下一张桌布将她赤裸的身体裹了起来。

        如月像毫无知觉得肉娃娃般任其摆布。

        当梅丽娅将如月扛在肩膀上准备带走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你打算将她带到哪?”

        “她的力量已经被你完全废掉,我想带她到一股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去,尝试着让她过凡人的平常生活!”

        由梅丽娅嘴里说出来的‘凡人的平常生活’,这几个字再次刺痛了我,我冷笑:“凡人的平常生活,真可笑!过去的十年里,我一直很向往这样的生活,可是这个女人和她的父亲却硬生生地毁灭了这一切!你现在对我说要让她去过凡人的平常生活,不觉得这很有讽刺的味道吗?”

        “我知道你恨奥拉叔叔,也就是我的……好吧,如果你想报复的话,就把你的那一套全用在我身上吧!我的妹妹都这样了,你折磨她也无法获得太多的乐趣,不如将那些都用在我身上吧!我替她承受这一切!”

        “……”

        见我半天未答话,梅丽娅扛起如月,从我身边走过。

        此时,我已重新恢复到了那晚‘大澈大悟’后的状态,我的声音追上了梅丽娅。

        “她不像我,她还有希望!二十年后,她的神龙王变身就可以恢复!你用不着太关心她的未来了!”

        梅丽娅抱紧了如月,对我道:“不管她是凡人还是龙战士,或者是帝国的女皇帝,在我眼里,她的身份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就是不能……”

        后面的话,被我夜枭般的怪笑打断了。

        “血脉相连……血脉相连……哈哈,亲情,这就是亲情了!到最后,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她居然还有亲情留下来!好感人的姊妹情啊!不是吗?梅丽娅·法比尔小姐!”

        “你叫我什么?”

        梅丽娅望着我的眼神里,慢慢地现出一丝恐惧。

        “既然你已放弃了我的姊姊的身分,非要承认自己和法比尔家族肮脏的关系,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对同样流着法比尔家族脏血的你,太客气了……”

        站在如月姊妹面前,我像恶鬼一般,以极其难听得腔调嘿嘿嘿大笑了起来。

        我对梅丽娅说:“你放心,虽然你身上也流着法比尔家的脏血,但你毕竟是我最敬爱的碧姬阿姨的女儿!对你,我不会太过分的!”

        梅丽娅为了如月和我翻脸,固然让我难过无比,但是,她的出场却给我增添了更多的乐趣。

        本来我心中最理想的方案,是和‘姊姊’一起‘合作’调教如月。

        谁知道梅丽娅早就知道如月和她的关系,并摆明态度站到了她一边,逼得我只好做出最不愿意的选择。

        我将梅丽娅的力量封住后,把她衣服剥光了和如月关在一间黑屋里。

        我很想知道,我这位对如月怀着不轨之心的‘姊姊’,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性格上,梅丽娅是个比如月还要要强的女人,与人交流沟通方面,她却是个糟糕哦阿德说客和鼓励者,鼓励如月的话说了不少,但台词内容在我听来,虽然说得没错,却用得很不恰当。

        不管她怎么开口说话,逃避自我的如月就像上次中了月渎一般,再次将心灵封闭,只不过这回她由木头人变成了只余下淫欲,公然在姊姊面前自慰的雌兽罢了。

        梅丽娅从前对如月有很大的‘不轨’之心,但此刻如月落难之时,她却没有落井下石‘上’了她,反而抓住如月的手制止她,并不停地劝说鼓励着:“琳,我和你的关系,我猜你早就知道了!我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只是因为你和外面的那个家伙一样在逃避现实,在逃避真实的自我!”

        “不要逃避,不要害怕,也不要退缩!这不是真正的你,琳!啊,怎么说呢,我的嘴真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知从前的你,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都会勇敢地面对!”

        “啊,自我?那家伙曾告诉过我,你的过去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自我……不过没关系,破而后立,你还年轻,你还有未来,以后的未来里,你完全可以重建自我啊……”

        当我正在坐宽敞的议会大厅的议长席上,手里拿着半杯红酒,边品尝边欣赏着梅丽娅的表演。

        突然,有人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的你,很快乐吗?”

        问我这句话的人,不是梅丽娅,也不是我自己,而是瞎了眼的女祭司兰丝。

        “无聊的问题!”

        议长的座位像高台般地突出地面十数米,这是我初来此地时的杰作,兰丝如今就站在连接高台的阶梯下,微仰着头冲着我说话。

        其实从我带着如月到达拉斯特市后,她就不声不响悄悄地来到了这座城市。

        后来我对如月所做的一切事,她都隐身在暗处,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我早就知道她在附近,只是为了寻找更多的乐趣,我默许了她的行为。

        “其实,你的心里,还是爱着公主的吧?因为不肯承认,为了证明自己不爱她,所以你才这样伤害她吧!”

        兰丝的这话突然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物在我的控制下,猛地爆为无数的碎片在空气中飘舞。

        接着我的手对着兰丝轻轻虚抓,一下子将她吸到面前。

        张开的左手五指一收,一下子抓住了兰丝的左乳。

        和如月、梅丽娅这类丰满型的女性不同,身体较瘦弱的兰丝胸脯不大,正好可堪我的大手一握。

        被我捏在手中的乳房,皮肤细腻而滑嫩,触感相当的好,弹性也非常地令人满意。

        “你长大了,胸部也发育了不少,脑子却比从前笨了许多!居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胸大无脑?”

        被我瞬间

        剥光,赤条条站在我面前,此时的兰丝却不像从前那般羞怯得不知所措,相反,她却像个看透了世情的圣女一般,挺着胸,毫无避忌地坦然面对我。

        她就像她的老师一般,面色木然地对我道:“如果你真的不再爱她了,为什么这两个月来,每次你狠狠地报复完她之后,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兰丝总会听到你的哭泣呢?”

        “哭泣?有吗!”

        “难道不是吗?这些天来,我夜夜都听到你的灵魂在哭泣!”

        兰丝的话句句击中我的要害,我突然觉得她比如月还要可恶……

        我的食指拇指用力一掐,捏住了那颗粉红色的蓓蕾,然后用力地拧成了麻花状。

        “听说圣女祭师,一旦失去了贞洁,就会丧失预见未来的能力!不过好像是无聊的无稽之谈,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不妨来做个实验如何?”

        身体被我粗暴弄得生痛,但在兰丝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反应,她缓缓地举起了右手,掌中竟握着一迭塔罗牌,她来见我时,手里就一直握着这迭塔罗牌。

        “侯爵大人,抽一张吧!替我预测一下我今晚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我突然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当年我对兰丝玩过这一招,想不到今天她却用这招来对我。

        “这还用预测吗?你今晚的一切,完全在我的把握中!根本没必要借助这种见鬼的玩意!”

        我从兰丝手里夺过牌,然后像垃圾一样地随手甩了出去。

        二十四张塔罗牌化成二十四只蝴蝶在空气中做着无规则的飘落运动,其中一张,面朝下,无巧不巧地落到了兰丝的头上。

        以我如今的力量,牌面上的内容,无需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图案,兰丝也一样。

        “人的命运,就像星星的轨迹,是谁都无法抗拒和改变的啊!”

        兰丝轻轻地取下那张牌,将牌面的图案朝我一亮。

        我有种被命运耍弄了的感觉——上面的内容竟和我当年我替她算命时的那张一摸一样。

        “命运,真是个无耻的老流氓!”

        我冷笑着将牌撕成了碎片,然后对兰丝道:“本来我想现在就干了你,但我变主意了,今晚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暂时对你这种胸脯不够丰满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道这,我正想跳下高台,去把如月姊妹痛快地再操上一回,可是看着兰丝清秀的面孔,心中不禁邪念又生。

        “不过虽然不想现在操了你,但未尝不可能做些别的更有趣的事情。”

        我说着从裤裆里掏出肉茎,然后命令兰丝跪在我面前,用嘴含着它。

        我很想看看这个贞洁的圣女替我口交时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可惜结果让我有些失望。

        我‘表达’心中的想法后,兰丝没有多停留半刻,立刻就跪下来,用嘴含住了我的肉茎,然后她就在我的指点下,‘用心’地舔了起来。

        是的,兰丝为我口交时,用心敬业得实在令人惊奇。

        我故意封印了她心眼的能力,让她只能以纯粹的感觉触摸着我的肉棒。

        这个瞎了眼的女祭师,先是摸着我的大腿,然后‘顺藤摸瓜’,摸到了我耸立的巨龙,接着就在我的指点下,用心地替我口交起来。

        “对,就是这样舔,先舔上面的伞状物,然后顺着龟裂处……”

        兰丝一手握着我的肉棒,舌头从龟头一直舔到卵袋。

        她虽然动作生疏,但是表情却极虔诚,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旁人看了还会以为她是妓院里经验丰富的老鸨在给男人舔肉棒。

        尽管丧失了视觉,但兰丝在其他方面的感觉却变得十分地灵敏,毕竟是在触觉把握方面有特殊能力的女祭师,兰丝简直是个天生的口交高手,嘴唇的吮吸,舌头的舔磨,牙齿的轻咬,力度、角度和位置,都能精确地把握住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因为我没有刻意压制,其结果就是,在短短的十分钟内,我居然在兰丝的嘴里爆浆了三次。

        “吞下去!”

        当命令她吃下我的精液时,兰丝竟也毫不犹豫地做了,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恶心排斥的感觉。

        “有意思,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大彻大悟的所谓圣人……那么,接下来怎样做呢?”

        我把兰丝抱起来,两腿叉开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肉柱,就紧紧地顶住她的下身,只要往下一用力,立刻就可以破了她的贞洁。

        我问道:“你就不害怕吗?”

        “那天,当你知道真相后崩溃时,兰丝也赶过来想见你!可惜我迟了一步,如果找到你的人是我而不是梅丽娅小姐,许多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兰丝的回答让我一愣,接着她居然主动地将身体向下沉,想要将我的肉棒吞入体内。

        我突然生出很无趣的感觉,双手托住兰丝的肋下,将她抱离身体。

        “现在就干了你,岂不是让语言成真了?再说现在的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怪模样,上了你也没有什么味道!”

        说着我脱下身上的披风,包住兰丝赤裸的身体,解开针对她‘心眼’的禁制后,不再与她纠缠,迳自去了关押如月和梅丽娅的房间。

        和兰丝的对话让我很不舒服,现在的我需要一场激烈的交欢来驱除这种不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