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几杯清茶之后,老尼姑睁开了眼睛,我见殿外雨似乎也停了,便起身向老尼姑双手合十鞠了一个躬,告辞出了殿门。
院内,明惠正在清理院内的积水。
天虽没有放晴,但风雨都已经住了。
“喂,谢谢你啊,我这走了!”
“哦,刚下完雨,路滑,你下山时小心点!”
“哦!好的!”
看着她弯腰撅臀的背影,突然想起金瓶梅电影中的那个思春的小尼姑,心中不由得一笑,但马上心中将色念又收敛了一下,这是寺院庵堂,头上三尺说不定真有神灵,还是赶紧下山为妙。
顺着来时的小路,经过山前的大平台,一路快步走着,雨后的空气,极其纯净潮湿,带着山林中特有的气味,每一次呼吸,都感觉沁人心脾!
回到村里,已经是中午时分,回到舅妈家,舅妈刚做好饭,看我一进屋,“晨鸣,我去给你姥他们送饭,你先洗洗,这上哪玩儿去了,腿上都是泥道子,刚下雨,沦着没?”
“没沦着,我有地避雨。”
“哦,进屋歇会,我一会就回来。”说完,拎着一个篮子出门去了。
我擦了把脸,将腿和脚伸到压水井的出水口前涮了涮。
刚进屋,打开电视,舅妈已经回来了。
“晨鸣,过来,帮我把碗筷子拿过去。”
“好!”我快步到厨房,接过舅妈手中的碗筷和一盘子馒头,舅妈端着一大碗乱炖,一齐回到正屋。
“舅妈,您做的菜还真好吃!”我早已猴急似的吃下几块肉和茄子。
“别烫着!”
“嘿嘿!”
“晨鸣啊,下午,我还得去队里学习,你别吓跑,可能还有雨,老老实实呆家吧!”
“建军,说让我去他家玩游戏机呢!”
“那行,别出村,省的让雨沦着。上午你去哪儿了?没和建军一起玩儿?”
“没有,我一人上村北面上山玩去了,还看见个尼姑!”
“哦!还认识尼姑呐,哈哈!”
“嘿嘿!”
扒拉完多半盆菜和几个馒头,舅妈正在收拾碗筷,“舅妈,我去建军家玩了。”
“嗯!下午记得早点回来。”
年轻真好,上午爬完山,折腾了半天,一点不觉得累。
村里除了由南向北铺了条不太宽的柏油路,一直能连到东南边几里地以外的国道上,其他的地方还都是土路,只有几家比较有钱的人家,在自家门口铺了水泥路,改革开放10年来,对这个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毕竟离北京很近,附近几个村的很多年轻人农闲的时候,都可以到北京打工,别看这时卖一个月力气才赚几十块,但比起农村种地来说,那也是很高的收入了!
现在这边村里的地主要还是归生产队管理,统一上工,统一下工,年底一个劳力按出力和老弱病残情况发一整年的辛苦费,大约二三百元左右,好在每户按人头数,都能分到一亩几分自留地,可以自己看着种点粮食和菜,收成全归自己,总体算是过的去!
半路上,中午天热,路上也没啥人,不过在路边一棵棵大杨树底下,分别有几堆孩子,几个岁数小的孩子围成一堆,正在拍着洋画,几个大的蹲坐在树底下的石台上闲聊淡扯,有的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假模假式嘬着烟。
我一看,嘎子也在中间,叼着半截带过滤嘴的香烟,手里摆弄个蝴蝶刀。
我边走边盯着嘎子,看着他那还比较膀肿的脸,心里不禁有点想笑,嘎子和我对视了一下,扭过头去,假装平静。
建军家昨天已经去过一次了,我也算轻车熟路,拐了几个弯,一看他家大门虚掩着,我推开了一扇,朝里喊道:“建军!建军!”
“晨鸣啊!进来吧!”淑甜啃着一个青苹果,从厨房出来。
“建军叫我过来玩的!”
“哦!我知道!但是,建军今儿上午,让我三叔给带走了,我姥不是病了吗!挺重的,说是要看看建军,要不闭不上眼!我爸就让我三叔今带上他,去城里看我姥去了!”
“哦,那我回去吧!”
“别啊,建军不在,跟姐玩也行啊!”
“跟你玩?”我心里一动,“跟你玩啥啊!”
“打游戏啊!我又不是不会!别在那站着了,进屋去!吃苹果不?”
“不吃了,我刚吃饱饭!”
“你先进去,我把门关上!”
我朝屋里走去,回头看了看,淑甜还特意把街门的山下门栓给别上了,我心想,“这丫头难道是想干点啥?嘻嘻!”
进屋一看,这小丫头还挺惬意,放着电视,茶几上摆着果盘,瓜子花生。
“来,你还坐这儿!”淑甜指了指昨天我坐的那把带靠背的小椅子,她从橱柜里把游戏机端了出来,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拿着几根线在电视上不熟练插接起来。
淑甜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无袖连衣裙,没有束腰,刚刚过膝,裙子下摆也很宽,从后面看,完全看不出凹凸的少女身材,心里有点小失望!
淑甜还是坐回沙发上,半躺着操控着她的马里奥。
我也只能假装乐呵呵的陪她玩着游戏。
经过一两个钟头的煎熬,我终于陪她通关了马里奥和松鼠大作战。
本来希望她还像昨天一样在沙发上睡个午觉,没准我还能有机会再尝尝她鲜嫩的小菊花。
但今天淑甜看似一点睡意都没有啊!
“姐,你不用去看你姥姥吗?”
“我昨天就从医院那回来的,看过了,再说了,我姥可重男轻女了!孙子和外孙子都是宝,我这外孙女也就是颗草!”
“哦!”
“晨鸣,昨天你临走前胖子神经兮兮的跟你说啥了?”
“他说,今天来,有好东西给我看看。”
“啥好东西?知道在哪儿不?”
“不知道啥东西,可能说是在你爸酒柜底下藏着。”我心里暗自一喜,“和这个小丫头一起看毛片,看这个小丫头起性不。”
淑甜趿着鞋,进了他爸妈的东厢屋,没一会,抱出个比鞋盒大些的装酒的包装盒。
把盒放茶几上打开一看,是五六盘录像带。
淑甜翻看着,“咦?这几盘怎么包装盒上咋没片名呢?都是英文!”
“是不是都是外国片?”
“废话,当然都是外国片,我家有外国片的带子,都有片名啊!”淑甜将游戏机的数据线拔下来,把电视边上录像机的线接上,随便拿了一盘带子放进了录像机的出入口,启动了播放键,然后回到自己的沙发上。
这种老式的录像带毛片,我还真没看过,我也挺好奇这个年代的毛片是啥样的。
一会儿,画面出现了,一间病房里,一个满是络腮胡子的壮汉穿着病号服半躺在病床上看着杂志,镜头一个特写照在杂志上,原来是一份色情杂志,壮汉正在看上面的图片,一个外国妞劈着双腿,展露着性器,壮汉看的两眼发直。
这时,一个中年胖护士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金发小护士来到病床前,壮汉赶紧把杂志收到被子里,我的英文马马虎虎,所以对白听了个大概,老护士胡乱的介绍了些壮汉的病情,由于手术,需要小护士给壮汉备皮,就是把下体的毛刮干净。
老护士交代完就离开了,小护士掀开了壮汉的被子,首先是那本色情杂志落到地上,小护士捡起来一看,朝壮汉抛了个媚眼,表现的风情万种。
小护士要翻起壮汉下身穿的那种重病号穿的袍子,可壮汉却拒绝了,不让小护士刮毛,小护士很诧异,以为壮汉难为情,壮汉自己掀起前摆,原来,壮汉下身的毛本就刮的干干净净的,一根硕大的软肉棒子躺在肚皮上,小护士瞟了一眼肉棒子,转身将病床侧的围帘拉上,好戏于是就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