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男人又每周准时来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头。

        那种众目睽睽中跳上豪车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寝室里的酸味儿隔着门都闻的到,女人间最爱攀比,最怕攀比,我们寝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二姐找的是个政府官员,一把年纪一本正经,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对于二姐的投资就是许诺毕业找个好工作,带着她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在官本位的中国,官场无论多丑陋都是标准的上流社会,老三找的是个商人,我们叫暴发户,粗鄙不堪,但是舍得给老三花钱,我后来从偷听的电话中得知,我主人是海归派做风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轻,比老三的男人素质高,我自觉地高她们一等。

        但后来,我们渐渐摸清这个社会和彼此的底细,才发选,无论哪个男人,都没把我们当人看。

        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主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形势所迫,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小幺这里我留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

        我们这三个则各自为政,互别苗头。

        我往回想往事的时候,就觉得,那场对话是我投拜主人怀中的一个催化剂,其实还不是针对我。

        我骨子里有一股做小伏低,不敢出风头,只是暗暗较劲儿,想有朝一日一鸣惊人,二姐持美行凶,飞扬跋扈,老三美貌次一级,但是心气高,每每在二姐面前挑衅。

        那天,他俩又杠了起来,老三开的头,“二姐哎,你男人那么厉害,是不是给你的礼物都是进口的啊,让咱这些土妞也开开眼呗。”

        二姐当时脸就一红,愣了一下冷笑道:“我又不是妓女,和男人出去一趟也得按锺收费。”

        “呦,二姐,不会是这个死老头什么都没送过你吧,咱可别太傻了啊。”老三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我跟你不一样,”二姐也做语重心长状,但是刀刀见血,“我家条件还算小康吧,人关键是得提高层次,又不是做生意,一把一利索。”

        “老四”老三脸上挂不住了,“你男人也什么都没送过你吗?也是只带着你提高层次吗?”我正在上铺偷着乐,突然被拉上战场。

        “啊,他上次问我喜欢什么,他下次回来带给我,但是我一时也没想出什么”我的嘴巴好像不能自控一样,一张一合替我的虚荣张目。

        “哎,四姐,那让姐夫给买一个苹果电脑呗,咱寝就有小影院了,苹果的电脑音效特棒。”

        小幺热心的帮我出谋划策,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哦,哦”我嘴上应着,不知道如何收口。

        但我骨子里好强,我打定主意要让一鸣惊人。

        我细细的谋划起来,一边偷偷恶补擒男秘籍,爱情兵法之类的书,我却对我要对付的人,一无所知,他是一个成色十足的流氓。

        我这点伎俩简直笑掉人大牙。

        但是我还是开始实施我的战术,我决定“冷澹”他一阵子,他那天打电话过来,我和他说,我借口要考四级备考,拒绝了他,他没说什么,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为了应付室友的虎视眈眈,装模作样的看起书来,其实心乱如麻,一页书看一早上。

        果然他又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来电话,他毫无寒暄口气冰冷的直接问我,“你考完了吗?”

        这口气让我连撒娇的馀地都没有,我也公事公办的说:“考完了。”

        “考完打车过来,下面别穿内裤,光着来。听到了?”他的口气很霸道,我有些脸红心跳。但是咬咬牙,还是小声说了好。

        我说完,电话另一头嗤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才想起来,他没说时间。

        我想了想,决定下周再过去,让他再期待一点。

        我那天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裙子打车去了,下了车,因为他家在近郊,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迅速脱下了内裤丢在路旁,路上的凉风吹进两腿之间,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到了他家,他一开门似乎很意外,一秒锺后,忙把我让进来。

        关上门,一把搂起裙子,看着我光着的下身,笑了,“贱货。”

        我脸拉下,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贱货。一个电话,就光着屁股送上门。还不贱吗?”

        我扭身作势要走。他一把拉住我。

        “往哪走,天都黑了。还光着屁股呢。来吧。让我玩玩。”

        我扬起手要打他一巴掌,被他抓住手腕,拖进房。

        他把我手绑在一起,裙子全搂上去,衣服扯开露出奶子,在我旁边架好摄影机,然后开始放片子。

        我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呜呜的哭,下面却流了,奶头也立了起来。

        他拉起我的腿,让摄影镜头照见里面流水的情况,搂着我亲了一下,说:“女人都是贱货。这没什么的。你这才哪到哪啊。再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发骚就更正常。你要是把我当你男人,我把你解开,你自己脱光,到我怀里来。不然,你就走吧。”

        我呜呜的哭起来。

        我这样子能去哪里呢。

        他果然把我解开了。

        我坐了一会儿,开始自己脱衣服,脱的很慢,可是还是脱光了,然后战战兢兢的窝到了他怀里,他笑得很开心,一把搂住了我,“这才乖。宝贝儿。你看你,这么一会儿流了一屁股了。”

        说着,他就着淫水用中指试探性的伸进了我的屁眼。

        我动了一下,他安抚的拍拍我的肩膀,“乖,没事的。我慢慢来。你们考完快放假了吧,放假来我这里。我要好好调教你,把你调教的会伺候人一点。”

        “我,我恐怕得打工。”

        “不行,打工没有发骚舒服,听我的,你不想将来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哭了,喊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当母畜,我的专属母狗。”

        我闻言,更加嚎啕起来。

        “那你以为你是什么,呵呵。不过,等我调教好你,我会永远圈着你。我第一次模你的屁股,你的反应就让我知道,不出三个月,我就能让你光着屁股躺我怀里流水,你的逼,屁眼,奶子,哪个我没玩遍,我要是不喜欢你,我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为,为什么?”我抽噎。

        “因为第一,你骚,第二,你是处女。我喜欢骚处女。”

        “我,我不骚。”

        “不骚?不骚怎么光着屁股主动躺我怀里了?谁给你脱的衣服?”

        我彻底沦陷在他的羞辱中。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我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开始依赖他了。

        但是我还是记着我的苹果电脑,高潮过后,我就抱怨,说自习位置不好占,资料不好借,想买电脑,他看了看我,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伺候好我,你什么都有了。”

        我沉默了一会,问他,什么时候去帮我搬行李,他哈哈大笑起来,说,“想通了?不过,什么也不用拿,这里什么都有,衣服,我想你用不着了。我要圈你一个假期,彻底开发你。”

        说完,出去拿了1000块钱,卷成两个卷,一个放在我逼里,但是我还没破处,所以,没全放进去,让我用腿夹着,一卷插在屁眼里,他给我穿好裙子,我侧着卷着身子在后座,他把我拉回了学校。

        临走,肯定句的问了我一句:“下次知道怎么打扮了吧。”

        我一下电闪雷鸣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从那以后,每个周末我都外面脱好了内裤去他家,一进门就会自动脱的光熘熘的去他房间主动给他摸,我也不是完全为了取悦他,我自己被他逐渐开发的性觉醒了,也有了瘾头。

        他每次玩完我,都把1000块钱塞在我那两个地方拉回学校。

        我一回宿舍就先去厕所把钱掏出来,我知道这钱十拿九稳,就在寝室里漫不经心的宣布,我男友暑假过了一开学就给我买苹果电脑。

        顿时,几道寒光射了上来,寝室里像打翻了醋坛子,凉沁沁的,我享受着这种嫉妒,觉得一切羞辱都是值得的,再说,他玩女人的手法确实让我食髓知味。

        我就这样在性觉醒和嫉妒的唆使下悄悄走向了我的必然命运,不过,还是感觉到他对我言语上的越来越不尊重,甚至是轻蔑。

        一放假,我就搬进来了。

        他扔给我一件仅能盖住屁股,甚至前面还要露点毛的真丝吊带睡衣,我红着脸在他面前换了,他从后面搂住我的屁股,把我带进了屋,里面的电影里已经激战正欢,他搂着我在沙发上躺下,这次到没有摸我的下面,而是在我的奶子上一圈一圈漫不经心的画圈,我身体像过电了一样,下体却一片空虚,他小声问湿没湿?

        我红着脸没说话。

        他又蛊惑我说,伸手摸摸。

        我犹犹豫豫的伸手进去,一片濡湿。

        他弃而不舍得又问:湿没湿?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心里走火入魔。

        手就拿不出来了。

        越来越骚了阿。摸奶子也能出水了。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支配,又好像无师自通一样在下面动起来。身体微微有些颤。

        我就喜欢你发骚,越骚越喜欢。

        他掏出我的奶子,吻了吻,接着用低沉的声音催眠,腿在分开点。

        这没别人。

        我完全被催眠,照做。

        手指在他的淫语下疯狂律动。

        一会儿,我稍微挺了挺下体,高潮了。

        我停下来,微微有些喘。

        他把我的手拿起来闻了闻,嗤笑了一声。

        另一只手沾了沾淫水,顺着屁股摸进屁眼,也鼓捣起来。

        我那天就那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