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惨烈的屁眼夹头酷刑让女工们对我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没有人再敢起一点点反抗的心思。

        这天,在总部的办公室里,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着包梦露和白莉两个乳妇。

        包梦露身高165,大波浪的头发,看起来性感妖娆极了。

        她捧起一只I罩杯的肥乳,对准我的嘴,轻轻一捏,奶水从褐色的奶眼四散而出,洒在我的嘴里。

        我嘉许地在她的大屁股上抽了一记屁光。

        包梦露朝我抛个媚眼,纤手握住我的炮管,轻轻撸动起来。

        在我的脚下,女大学生蓝小嘉跪在地上给我洗脚。

        洗脚盆里盛满了白腻腻的人奶,泡着很舒服。

        这些奶水全是从食粪母猪艾莲娜的N罩杯哺乳期超肥奶子里榨出来的。

        白莉递给我一只飞镖,我反手射出,引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艾莲娜被四肢张开,手腕脚腕带着镣铐,钉在办公室的墙壁上,下腹以三角部位为中心,画了十圈的飞镖靶子图形,插满了我射出的飞镖。

        每被飞镖射中,艾莲娜总会惨叫着抖起一阵炫目的乳浪。

        受到如此惩罚的原因,要追溯到一个小时前。

        我在艾莲娜的嘴里拉好屎,兴致来了,让包梦露这个女教师和蓝小嘉这个女学生来个师生合作,包梦露含住我的鸡巴,蓝小嘉舔我的肛门。

        蓝小嘉发现我的肛门上还有屎的痕迹,显然是艾莲娜没有清理好,于是艾莲娜成了肉靶子。

        我顺手打开手机,发现宁欣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说是今天会早点回家。

        这段时间,魏洁的婆婆听到儿子被判刑,急得病倒了,魏洁回娘家去照顾婆婆了。

        家里只剩下宁家姐妹。

        宁慈要上晚上的钢琴课,所以回来的比较晚,我和宁欣趁机在家里颠鸾倒凤。

        宁欣被开苞后,恢复了一个星期,第二次做爱就变得食髓知味。

        前一阵子,我们几乎天天在宾馆做爱,我最喜欢她穿着芭蕾舞服,裆部剪开,露出幼嫩的美穴,用湿滑紧凑的膣道含住我的大鸡巴,被我抽插得淫叫连连。

        我摆脱了包梦露和白莉的粉臂肥乳,开车回到了家。

        我蹑手蹑脚来到宁欣的闺房,悄悄打开门,发现宁欣已经坐在床上了。

        这个淡雅的绝色美人胚子,正在静静地看一本书。

        受到魏洁的影响,宁家姐妹都爱看书,难怪养成了这么好的气质。

        宁欣见我来了,合上书放在桌上。

        我上前坐到床上,一把抱住了她,和她吻在了一起。

        今天不知怎么的,宁欣特别激动,被我一吻,浑身颤抖得厉害。

        我促狭地笑着掀起她的毛衣,没有发育的稚嫩肉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惹得我贪婪地舔过她的奶头,把红豆般的奶头舔的直立起来。

        我拉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剑及屦及,鸡巴捅进嫩穴,正要开始操弄,宁欣闭上眼,“呀”的一声,两道泪水竟然“刷”地流了下来。

        我正感奇怪,这时只听门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吓的鸡巴都软了——门口竟然站着另一个宁欣!

        “你们……”门口的宁欣仿佛不能置信,浑身颤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头就跑。

        我拔出鸡巴,看到鸡巴已经被血染红了,顿时明白了真相——我操的不是宁欣,而是她的双胞胎妹妹宁慈!

        我赶紧提了裤子跑到厅里,宁欣正趴在饭桌上哭泣。

        我上前抚慰,宁欣抬头,打开我的手,却被我趁机一把抱住。

        宁欣挣扎不过,嚎啕大哭:“你太坏了……”

        “姐姐,不怪他。”宁慈的声音响起。她走上前,坐在一边的位子上,说:“我早就知道你们在一起了,可我……可我也喜欢他啊!”

        听宁慈表露真情,我激动地也把她揽在怀里。

        我壮阔的胸膛和坚实的臂膀仿佛给了她们可靠的港湾,再加上我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两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哪是对手,不久就破涕而笑。

        我趁机开导:“你们是灵魂的双生子,我不是把你们当两个人看,而是当一个人看。”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让她们迷醉,决定分享我的爱情。

        戏剧性的发展让人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两个双胞胎姐妹这么快就成了我的胯下之臣。

        宁慈的处女膜只破了一半,我在她痛苦的悲鸣中给她开了苞,宁欣还在一边帮她擦去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水。

        不久之后,姐妹俩就在我的床上并蒂花开,四条长腿齐张,迎接我的宠幸。

        懵懂的女孩最好调教,很快宁家姐妹就变得予取予求。

        我给她们播放A片,她们学得飞快,两个礼拜后,竟然学会了一个给我吹箫、一个给我毒龙的前后夹攻!

        感受到宁欣舔着我的鸡巴、宁慈舔着我的肛门,这难以相信的奇迹别提有多爽。

        这天我刚经过一场恶战,抱着宁家姐妹点了根事后烟,宁欣突然说:“你不会喜欢我妈吧?”

        我听得鸡巴一翘,宁慈像发现怪物一样兴奋地叫道:“姐姐,看,他鸡巴硬了!”

        宁欣爬到我的胯下,笑道:“就知道你喜欢我妈。”

        含住我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吮了起来。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激动人心的计划……

        这天,我接到黄毛的消息,回到了总部。

        这段时间忙着玩宁家姐妹,没空来用几个女奴,不过艾莲娜这头母猪倒没闲着。

        我让花臂和黄毛带着她去畜场巡礼,去了种猪、公牛、种马、公狗的养殖场,艾莲娜的两只骚洞有了满满的收获,还被黄毛把过程拍了下来。

        不堪忍受的艾莲娜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片碎玻璃,割了自己的脉搏……

        幸好被抢救过来。

        在草地上,艾莲娜被反绑在一根木柱上,嘴里塞了一颗口球,一条银光灿灿的金属管子以螺旋形状围绕在艾莲娜丰满得夸张的香艳肉体上,从香肩绕过乳上缘、香背、乳下缘、小腹,一直绕到丰硕无比的肉山大屁股,管子的一端是一枚张开的金属蛇头,另一端则分成两根,一根通进肉穴,一根塞进屁眼。

        两枚哺乳期的超肥乳瓜被夹在金属管间,两粒乒乓大小的奶头上各挂着一滴白腻腻的奶水。

        我掂起艾莲娜一枚沉甸甸、热腾腾的奶瓜,轻轻一捏,圆圆的奶头一翘,奶水喷洒出来。

        我拿起雪茄,把燃烧的雪茄头按在奶头上,“嗤”的一声,艾莲娜一声呜咽,奶头上冒起青烟,不过比起她即将要受的酷刑,这根本算不了什么痛苦。

        我转过身,黄毛和花臂正站在一口油锅旁边,油锅里黄色的滚油沸腾,正在不断冒泡。

        在她们背后是被召来的300个女工。

        钟诗诗乖巧地跪到我面前,拉开我的拉链,含住我的大鸡巴卖力吹弄起来。

        东子对着女工们大声说:“这头吃屎贱母猪,不念徐总的大恩大德,不好好伺候主人,竟然敢自杀,今天就让她长个教训!来!”

        黄毛和花臂抬着油锅,走向艾莲娜。

        艾莲娜恐惧得眼泪直流,塞了塞口球的嘴发出“呜呜”声,N罩杯的大奶瓜拼命乱抖,抖出点点奶水,撒得到处都是。

        黄毛和花臂把油锅抬到金属蛇头附近,手一倾斜,把滚沸的油倒进了蛇嘴里。

        “撕”一声,只听艾莲娜“呜呜呜”的凄厉哀鸣,浑身嫩肉狂颤,奶子都抖成了幻影,空气中传来皮肉的焦香。

        金属管子被滚油加热,把经过的表皮美肉都烫熟了,非人的痛苦下,这头熟肉母畜不知哪来的力气,木柱都被摇得“嘎嘎”作响。

        最恶毒的是,管子直通艾莲娜股间的肉穴和臀山深处的屁眼,艾莲娜两穴惨遭重创,两眼一白,痛得昏死过去。

        这刑罚实在太残酷,我怕闹出人命,就挥手让黄毛和花臂停下。滚油只倒了一半,黄毛和花臂将油锅重新放到炉子上。

        东子用冷水浇醒了艾莲娜,卸下了艾莲娜的口球。

        艾莲娜醒转过来,看到炉子上的滚油,以为酷刑还要继续,嚎啕大哭。

        东子问道:“还敢不敢自杀?”

        艾莲娜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不敢了,母猪再也不敢了,母猪一辈子吃主人的屎,主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艾莲娜伤得实在不轻,被金属管缠绕的地方肉都被烫熟了。

        我把她送到老吕那边治疗。

        老吕也是神通广大,竟然把她治好了。

        艾莲娜被烫伤的部分长出了雪白的新皮,仿佛一条白蛇绕在她小麦色的丰满肉体上。

        医好后的艾莲娜果然再也不敢自杀了。

        每天早上九点,艾莲娜都会准时说:“主人,大便时间到了。”

        主动跪在我屁股后,用小嘴接我的大便。

        每次大便,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立马吞下,而会细细咀嚼然后吞下,接着用舌头细心舔干净肛门。

        她的屁眼也越来越夸张,我发明了一种新玩法:把她的屁眼扩张了,然后我把脚伸进去,抓住她的两条丰满的大腿,用脚狂捅她的肠子,艾莲娜总是被我捅得双眼翻白、高声哀嚎。

        我还喜欢玩一种游戏,我叫“烧猪肉”,顾名思义,是把艾莲娜绑在总部地下室的刑柱上,用烙铁在她的美肉上打烙印。

        在艾莲娜凄厉的惨叫中,艾莲娜尺寸惊人的大肥奶、大骚臀上;平坦的腹部;优美的香背;饱满的阴阜;丰满的大腿;甚至脚底……

        冒起缕缕青烟,都被我打上了各种侮辱性的烙印:“食粪母猪”、“香肉马桶”、“屁眼玩具”……

        艾莲娜的大屁股也成了运货仓。

        每次我有快递送来,总是让艾莲娜去拿。

        我的贴身女奴会把艾莲娜双手反铐,在奶头上挂上两个铃铛,让艾莲娜去取快递。

        艾莲娜挺着两枚饱满无比的肥熟乳瓜,摇晃着两片招牌般的肉山大屁股,急急匆匆走在路上。

        一路上的流氓看到她就会喊:“吃屎母猪来了。”

        上前给她一记屁光或者奶光,狠狠一捏肥得榨得出油的巨臀,或者干脆把她哺乳期大肥奶里的乳汁挤出来。

        短短的路经常要走上半个小时,等到艾莲娜摇晃着布满掌印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来到门房时,看门的小弟打开她的屁眼,把货塞进去,有时货很多,这时艾莲娜就惨了:小弟会用铁钩穿刺艾莲娜的阴蒂和乳头,然后把货挂上去。

        艾莲娜必须用阴蒂和乳头的力量把重量很大的货物运回来,中途还要被流氓拦住调戏,那些流氓会故意用手指去弹艾莲娜被货物拉得老长的阴蒂,听艾莲娜的哀嚎取乐。

        魏洁的婆婆病好了,魏洁也回到了家,浑然不知两个女儿已经被我开了苞。

        我跟魏洁谈了一次话,说要去北京为她的丈夫找出路。

        魏洁现在没了主见,事事听我,自然就立马答应了。

        两天后,我们到了北京。

        我在北京租了一套三居室,作为我们的住处。

        我和她说我在北京其他地方有住处,所以很少在这地方过夜。

        这让魏洁有了安全感,对我完全没有警惕。

        她含情脉脉的神情,说明她甚至希望我和她一起住。

        不过我深深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临门一脚快来了,急不得。

        我来到南城的一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1802房间。

        我摁响门铃,只听“东东”的脚步声,门打开了。

        我眼前一亮,一个脸蛋稚嫩绝美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

        她穿着兔女郎装束,头上带着两只兔耳朵,黑色的兔女郎马甲包裹着一双令人难以置信的硕大豪乳。

        除了何蕊,世界上还有谁拥有这么夸张的童颜巨乳呢?

        何蕊在护士学校上学,现在是寒假,我让她来北京。

        何蕊见到我,像只兔子一样蹦进我的怀中。

        我搂着她进了房间,掏出她的两枚硕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笑问:“小蕊,好久没见你了,让大哥哥看,奶子瘦了么?”

        何蕊被我揉搓得气喘吁吁,说:“大……大哥哥,没瘦呢,小蕊的奶子更肥啦……”

        其实不用她说,我心中已经暗暗呐喊。

        这双欺霜赛雪的大肥奶,比我上次把玩又涨了一圈,都快赶上艾莲娜的超肥奶子了,再下两个崽,说不定能超过魏贞那双世界第一的乳霸。

        而且不同于魏贞大片淡褐色的乳晕和咖啡色的奶头,何蕊的乳晕是粉红的,奶头则是艳红的,让人垂涎欲滴。

        我轻轻一捏,洁白的奶水喷洒得到处都是。

        玩了一会儿奶,我把何蕊推到床上。

        何蕊撅起傲人的大屁股,俏皮地摇了摇,大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可爱极了。

        何蕊笑嘻嘻地说:“大哥哥,拔我的尾巴。”

        我抓住兔子尾一拔,何蕊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兔子尾上连着一连串珠子,原来竟然是肛珠。

        我把最后一节珠子拔出来,露出一口粉红色的小屁眼。

        何蕊说:“大哥哥,屁屁用云香果洗干净了哦,快来用呀!”

        我哈哈一笑,解开拉链,掏出鸡巴,在何蕊屁眼里放了一炮。

        过了不久,何惠也来了。

        何蕊对姐姐心有芥蒂,撅着嘴巴不理不睬,我让何蕊向姐姐打招呼,何蕊才老大不情愿地打了招呼。

        我笑道:“小蕊,你姐姐欺负你,我已经惩罚过她啦。你看,她现在是我的拉屎马桶。”

        我正好在飞机上吃的比较饱,当下在何惠嘴巴里拉了一坨屎。

        何惠细心地帮我把肛门舔干净了,看得何蕊目瞪口呆。

        何蕊是小孩脾气,很快就原谅了姐姐,和姐姐并排撅起大屁股挨起我的操。

        第二天,我回到魏洁的住所。

        门铃响了,魏洁袅娜着巨臀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女孩,正是何惠和何蕊。

        “姨妈好!”

        何蕊甜甜地叫着。

        魏洁招呼她们进来,回头对我笑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外甥女,何惠和何蕊。我的姐姐在S城工作,她们知道我来北京了,正好在北京玩,就来看我。”

        我装作不知道,和何惠、何蕊打了招呼,心中暗暗发笑。

        何惠、何蕊并排坐在沙发上,我和魏洁坐在她们对面。

        魏洁端来果汁,何蕊端起杯子喝了。

        魏洁很喜欢这两个外甥女,但看得出平常没有来往,所以不太熟悉。

        何惠说:“妈妈经常提起您呢,很挂念您。”

        魏洁说:“我也很想姐姐。她最近好么?”

        魏洁也从家乡知道了姐夫死于非命的事,所以她是真的很关切。

        何惠说:“嗯,她现在很好,找了新的工作,给人带孩子。”

        魏洁说:“那就好,那就好。听说你考上了XX大学?”

        何惠点了点头,魏洁说:“你读书真好。我一直跟你两个表妹说,要好好向惠表姐学习。”

        我暗笑,学什么?

        学着给男人吃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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