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拿过手机翻看了一下,因为安然平时的性格与身份平时交际并不多,所以除了一些垃圾短息,以及一些不知道怎么发过来的骚扰短信外,也就是诗琪给她发过几个消息,告诉安然,她确实在安然告诉她的两个地方发现一些端倪,具体的她还要深入调查。

        安然下意识的点点头,知道诗琪深入调查情况不能多做打扰,也就简单的发了一声注意安全,便放下了手机。

        感觉自己越来越困,再次强撑着离开床跪在地上,恭敬的将刚才我要求的那句话重复三遍,然后重新回到床上依照我的命令将还塞在骚屄里的假鸡巴打开到了第五档,然后闭上眼睛。

        假鸡巴在安然骚屄里不断的震荡着,刺激着安然骚屄里每一块嫩肉。

        因为刚刚休息片刻,身体暂时缓解了一些,假鸡巴的第五档也不像最高的第九挡那样刺激强烈。

        所以安然感觉到骚屄里不像是之前那么难受,反而让体内原本已经平息的欲望渐渐的复苏,骚屄里再一次有了湿润的感觉。

        就这样安然在疲惫中渐渐睡去,又在假鸡巴的不断震荡下,感受着骚屄中的刺激与快感不断的醒来。

        并在这个过程中,让身体潜移默化的渐渐适应习惯这种欲望发泄。

        早晨六点半,我还在沉睡中,那条被口几个女人轮流口交到了凌晨三点的鸡巴,早已经从半软中觉醒了,足足超过三十公分长的鸡巴,前面那紫黑色如同卤蛋一样的龟头上带着湿润的气息。

        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的一对姐妹花睁开眼,毫不惊讶的对视一眼,脸上带着一种渴望,主动跪爬过去,一左一右用舌头舔着我的鸡巴,轮流将我鸡巴吞进嘴里,舌头像蛇一样在我鸡巴上缠绕舔舐着。

        与女儿互相纠缠着赤裸的躺在地上的徐银,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让自己那诱人的身材,彻底暴露在带着无限淫靡气息的空气中。

        然后依照我睡前的指示给安然发去信息。

        “贱货,该起床了,好好收拾一下你那淫贱身体,把你屄里东西取出来,然后去上班,红丸和胶囊你可以再用一次,不要让别人看到你那副淫荡下贱的样子,免得丢人。”

        昨日的刺激虽然依然强烈,不过毕竟有了一天的适应,无论是身体和心理都比昨天稍微好一些,所以今天闹钟只是响了几下,安然就醒了过来。

        有些头昏脑胀的安然,看到了手机里的短信,感觉好像不是我写的,不过这种事她也没有办法去证明,只能知道这个短信是她给我的那个手机号发过来的,所以知道自己必须去遵守。

        虽然上面的话带着羞辱,可是安然在已经渐渐熟悉了那种羞辱后,反而从里面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关心与在乎,这是一直以女强人形象在外面闯荡,一向是去关心别人去保护别人的她,从没有过的感觉。

        将插在自己骚屄里的假鸡巴去掉,然后将一粒红丸塞入其中,又用一杯营养奶将胶囊服下。

        安然感觉自己顿时精神饱满,甚至曾经的压抑都一扫而空,脸上荡漾起了一抹诱人的明媚春光。

        伸手扶着后颈晃晃头,然后站起来就那么赤裸着,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对着一面巨大的穿衣镜跪下,重复三次自己是下贱婊子,淫荡女警,这才起身穿上了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与胸罩。

        又在外面套上了自己的黑色警裙,白色衬衫与一件佩戴着暗金色金属制成,上面是紫色莲花图案的警徽的警服上衣。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威严中透着妩媚与风流,安然恍惚间回到了自己最憧憬爱情的那个时间,那是结婚后发现自己老公对于性毫无兴趣,而且久居外地后渐渐在心中放弃的浪漫情怀,也是她几次约炮渐渐感觉不到激情后认为再也找不到的感觉。

        嘴角不自觉的荡漾着一抹明媚的笑意,穿着拖鞋走到门口,然后换上了一双有着十公分以上高跟的名牌细高跟皮鞋,迈着优雅的脚步,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来到车库中自己停着的那辆红色跑车内,然后换上自己放在里面的警靴,熟练的打着火朝着警局驶去。

        刚才不断的换鞋好似很繁琐,但是大多时候安然很享受这些,因为这就是她的本性,一个在个方面军警技能训练都很优秀,执行任何任务都冷静果敢的背后,骨子里依然带着一种久远类似童话般的情怀,追求小资情调,并将情感滋润视为呼吸的空气的女人。

        如果世上有谁是必须依靠情才能活的那么就是说的她这种人,只有注入了情她才感觉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或者机械,也因此繁重的工作之余,她其实比其他人更渴望情爱的滋润与慰藉,离开了那些,便像是一条被仍在沙滩的鱼,会让她感到窒息,为此她不惜用各种方法找寻,去发泄,哪怕是一种变态的被人掌控。

        其中固然是因为她压抑无法释放的欲望,也是她为了去得到让她呼吸的空气,哪怕那种空气很肮脏,可是窒息了许久的她也已经顾不得了。

        汽车驶出地下车库,经过八号楼的时候,安然偏头看了一眼二层那个已经拉开窗帘的窗户。

        昨日的淫乱还在她心中回荡着,那道此刻已经完全打开的窗帘让安然恍惚间觉得昨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样,可是却又清楚的知道那是真的。

        有心上去去看看,不过没有我的命令,安然也不想贸然行动让我不开心,而且这个屋子多半是短租房,就是那种为了个一些妓女与偷情约炮的人准备的炮房,也称野鸡窝或者犬舍,多半去了也早已经人去楼空了,更何况就算万一真的看到了又能如何。

        心中轻轻摇摇头,安然脚下油门用力一踩,红色跑车拉出一道幻影冲出小区,然后一个漂亮的漂移,汽车划出一条夸张的弧度朝着市中心地带的警局驶去。

        直到七点半,被那一对姐妹花轮番口交了一个小时的我才慢慢睁开眼,感受着鸡巴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根本没有去看正在跪趴着不断吞吐着我鸡巴的女人是谁,我直接一手压住她的头,让她的头在我鸡巴上更加快速的在我鸡巴上吞吐着。

        “呜……”

        女人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脸上因为突然加速而有些狰狞,只是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只是几秒就适应了,然后在我手上力量的辅助下快速吞吐着。

        不一会儿,我的鸡巴深深顶进她的咽喉与食道,紫黑色龟头甚至插进了她的胃里,一股股精液与晨尿混合着灌入她的胃里。

        我松开手,刚刚喝完我晨尿的女人抬起头来,干咳了两声,然后就恢复了正常。

        也就在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是那对姐妹花中的姐姐。

        对面那个看上去神情略显青涩纯真的妹妹微微俯身吻住了自己的姐姐,两人立刻彼此深情热吻起来,好一会儿二人分开,一条水丝从二女之间连接,然后慢慢断开。

        脸上带着一丝留恋与回味,二女看了看墙上万年历,俯身对我跪拜磕头三下,然后道,“主人,母狗先告退了。”

        “滚吧,下次有需要,我再招呼你们。”我淡淡的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然后徐银帮助这二女将身上的束缚去掉,然后二女进入浴室用刷子沾着芳香清洗剂将身上的污垢洗去,重新换好了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沿途一边手挽着手彼此低声嬉笑,一边客气的跟一些凑上来的男人随口开着玩笑,却又不着痕迹的回绝了每一个男人试图亲近的动作以及不怀好意的邀请,惹得那些男人看着这对姐妹又爱又恨。

        而安然这个时候也到了警局,又换了另一双带着大约五公分细高跟的紫黑色小皮鞋,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警局内部走去。

        沿途中的一些男警看着安然那只是简单一层淡妆却比不少明星更加明艳自然的容颜,与警服掩盖的妖娆身材,不由得露出爱慕与迷恋,可是想到这个安然在无数次行动中展示出的战斗力与决断,却又涌起深深地敬畏,连句多余的搭讪都不敢。

        看到他们的样子,再想想我对于她的玩弄掌控,安然伸手拢了一下自己鬓间一缕发丝,嘴角勾勒出一抹妩媚自信又带着几分讥讽的笑容,却让周围人更加觉得威严高傲。

        眼看快到自己办公室再次看到了档案部的大姐刘姐。

        虽然以职位而论安然比刘姐地位要高得多,不过对于这个在警局里做档案管理近二十年,一直都是那种老大姐与老好人形象对待局里众人的女人,安然与其他大多警察一样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好感。

        不等刘姐靠近就主动打招呼道,“刘姐。”

        “啊,啊……小安啊。”

        刘姐闪过一丝慌张,右手下意识的朝后一背,然后脸上迅速转为以往那种温和的笑容。

        同时掩饰道,“小安,今天你的气色好多了,刘姐不是说你,虽然你年轻,但是也别太拼,要注意身体,不然上了年纪就会出问题。”

        “是,刘姐我会注意的。”

        安然脸上带着笑容连忙回应,同时发现对面的刘姐因为表情迅速变化,此刻以至于此刻的笑容与以往相比有些僵硬,身上那淡淡香水芬芳中似乎有着另一种熟悉的气味。

        “队长,灭门案有新发现。”

        不等安然多想,对面突然传来诗琪的声音。

        “五分钟后一号会议室开会。”

        安然立刻放弃了去思考眼前刘姐的异常,对诗琪说了一声就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在她身后的刘姐不由得出了一口气,迈步朝着档案室走,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了一下肚子,脚步都与以往相比都有些异样。

        “我的警犬,既然到了办公室,不管你要干什么,先把你的内裤与胸罩脱下来。”

        我接到安然到达上班地点的报告,通过安然的手机定位,知道她到了办公室,于是发了条信息过去。

        “是。”

        看到信息的一霎那,安然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不过却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虽然明知道我看不到,还是神态恭敬的应了一声。

        然后安然迅速将办公室的门锁好,先将自己的警服上衣与衬衣扣子解开,然后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将胸罩解开。

        做完这一切,拿着手中那条黑色蕾丝的胸罩,看着镜子中自己警服与衬衣打开露出的一对雪白的奶子,一种更强烈的羞耻感与紧张感,让安然心跳一阵加速。

        安然发现,自己的骚屄好像被掌控了一般,曾经越来越难以满足的她,如今只是一个指令就让她下面一阵湿热瘙痒。

        出神了好一阵,直到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连忙又将内裤褪下来,然后塞入自己拿来的一个单肩背包里。

        伸手拿过整理好的一沓资料,打开门快步朝着会议室走去。

        坐在专门为他们这个大队准备的会议室内。

        安然领导的整个重案大队一共十八人,其中七个出去调查其他案子,走访一些别的情况去了,此时还在警局的连上安然在内一共三女八男。

        其中八个男警,中有三个今年才从警校毕业的新人,剩下的五个人里面两个不到三十岁入职也有几年了,最后三个则都在三十七八到四十多岁,算起来是安然的前辈了,虽然身体素质有所下降,比不了从前,但是各种侦查破案经验却很丰富。

        而三个女人中,除了各方面综合能力都很优秀的安然本人,以及擅长敌后侦查、伪装与匕首的诗琪,还有一个是一位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美女。

        这个女人脚下穿着过膝的长筒靴,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热裤,将大腿间一节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外面;上身穿着一件紧身黑色小背心,露出因为长时间锻炼而紧致的小腹,曲线玲珑的身材就这么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风衣,又将她身上暴露的春光遮掩了起来,让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野性的张扬与异样的魅力。

        如果走在外面,恐怕更多的会被人看成是一个性感的模特,而不会当成一个警察尤其是伸手了得的刑警。

        这就是安然这个大队中五姐妹的老三,冷秋,擅长腿功与各种机动车驾驶。

        面对着自己的姐妹以及下属,一边一本正经的讨论着案情,一边又感受着自己里面的真空,这一刻就好像所有人都能看到她里面的情况一样,让她感受到一种越发强烈的羞耻感。

        不知道是彻底被开发出了情欲,还是这两天服药的副作用,安然就感觉自己骚屄内,一阵阵空虚,里面不断的分泌着粘液让她感觉好像要溢出来一样。

        也在同时她的心中不断的回忆起被调教的片段,那一条条短信与一个个语音反复在她心中回荡着,甚至让一向冷静的安然几次出神,不要说其他的一些男警觉得怪异,就连诗琪与冷秋都用关心的眼神,频频看向她。

        安然深吸几口气,强行压抑住心中旖旎用眼神示意二女自己没事。

        好容易将这次的案情与诗琪得到的一些信息汇总在一起。

        这次的灭门案大致理顺清楚了,根据我发给安然的一些线索,诗琪在平安饭店察觉到隐秘的换妻集会,而在逍遥居KTV也有一些淫乱活动,并且有人提供毒品。

        综合已有的线索分析,最大的可能是这次的死者从事毒品交易,并且与组织中的人进行换妻活动,后来因为利益纠纷起了争执,杀死死者及其妻子,然后在翻找他们之间联系的证据时死者女儿与儿子提前回家,所以也遭毒手,并且为掩盖真实目的将死者女儿强奸后才杀死。

        他们开始并不知道死者贩毒的事情,所以开始侦查方向就是强奸杀人,以及入室抢劫后见色起意,以至于始终没有突破。

        现在案件既然有了头绪,安然立刻吩咐那几个男警去做更详尽调查争取得到更强有利的证据,以便尽早锁定嫌疑人。

        至于两个女警,诗琪辛苦了半夜自然是放半天假好好休息,而冷秋身为美女本身就在男人心中有特权,更何况她更擅长的也是抓捕,不是调查所以暂时也没有出去。

        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安然,确认安然没什么事,冷秋就回到了自己办公桌前,半躺在椅子上,豪放的一只脚搭在桌子上,眼睛微微眯着假寝。

        事实上这其实才是他们的常态,作为市警察局一般的案子有下面的分局处理,能够惊动他们的大多是一些大案要案,这种案子自然不会很多。

        诗琪口中打着哈欠,昨天忙了大半夜后来又在公安内部网上调查一些资料进行对比,整整一夜没合眼,现在有些困了。

        不过相比于疲惫,昨夜在逍遥居KTV她有意无意的听着一些小姐和客人调情,甚至几次偷窥到他们直接就真枪实弹的肏了起来,一声声夸张的浪叫从那些小姐口中发出刺激着她,让她直到现在骚屄还觉得空虚瘙痒,心情一阵烦躁呢。

        这一刻那惊鸿一瞥时,安然手机上的那张图再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让她愈发渴望。

        下意识的跟着安然,直到安然到卫生间门口,诗琪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大姐,昨天,……”

        “怎么?”安然停下脚步,看着诗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昨天我看大姐手机上有个图……谁那么大胆,给大姐你发那种东西?”诗琪咬了咬牙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说那个啊?”安然假装不在意,心理却是一翻,没想到诗琪这个看上去清纯甜美的小丫头真的喜欢这种东西。

        沉吟了片刻,安然假装漫不经心,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谁发过来的,突然弹出来的链接,我随手就删了。”

        “竟然敢骚扰大姐你,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大姐你还有没有多余的信息,我帮你查查谁这么大胆。”

        诗琪压下心中的悸动,同样假装要为安然出气一样开口道。

        诗琪的表情很正常,如同是普通人,甚至以前的安然看到了都不会有什么怀疑,不过安然被调教后,身为女人又是警察本能的就比较擅长捕捉细节,对于诗琪提前有了怀疑,因此更加确认诗琪对于那种东西已经不仅仅是偏好,而是有些痴迷。

        “你真的是为了给我出气,这种骚扰很常见,这次发到我这儿也不稀奇,给我发了几张图,我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恶心,你可别学一些变态对那些东西上瘾。”

        安然并非全部故意试探,而是真的希望诗琪不要陷入那个,她已经无法拔出的泥潭。

        “怎么会,我怎么会对那些恶心的东西上瘾。”

        诗琪口中这样说着,心中也是反思了一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真的已经沉迷了,可是现在诗琪也顾不得那些了,现在的她只想去释放自己的压抑,忘记一次次破案中的那种血腥场面与一个个丑陋的人性。

        诗琪借着拢头发微微偏头,眼中慌张只是一闪而逝,然后才又说道:“我就是帮大姐你出口气而已,那些整天发骚扰信息的人太可恨了,竟然还骚扰到了大姐头上,真以为我们警察是吃素的啊。”

        “唉。”

        安然在心中轻轻地叹了一声,知道诗琪没有打算放弃,又想起我的话,于是不再打算继续劝说,而是在心中想道,“小妹,别怪我。既然你喜欢,那么就陪我一起堕落吧,到时候我们彼此一起也有个伴。”

        再次深吸一口气,安然不再多想,反而看似平静的脸上隐约浮现出来一抹淫欲、羞耻与亢奋,一边继续往卫生间走,一边开口道,“我再看看手机记录,要是有什么信息就发给你,要是真的发现什么给我好好治治这些人,别让他们老这么嚣张。”

        “是,队长。”

        诗琪看似玩笑的一个回应,只是在安然身后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变态的愉悦感与终于应对过去了自己这个身为队长的大姐的放松感觉。

        毕竟看这种视频只是观看固然不犯法,但是一旦被发现她一个女人喜欢这种东西,那么至少后果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的。

        安然走进卫生间隔断内,拿出手机又迟疑了片刻,心中有些复杂,不过想到自己,想到我的态度,想到诗琪之前的话,安然最终还是给我发了一个信息,“主人,诗琪想要看那些视频,您看要怎么做。”

        信息发出去大约两分钟,十几张照片便发送了过来,其中的女人无不是带着面具,有的身上带着一些彩绘纹身之类的图案,让人更加无法去知道她们本来的身份特征。

        而且,这些照片或者是厕奴粪便调教后背是甚至脸上有蛆虫蠕动,或者被固定在各种架子上被各种生化动物肏,或者浑身伤痕累累。

        其中赫然有一个今年十九岁却因为侏儒症看上去不过八十公分高,一对奶子又发育的十分丰满的女人,两个乳孔中溢出带着蛆虫粪便,骚屄口有一只老鼠探出头来的照片。

        在这些照片中还模糊的打着一个网站的水印图。

        安然翻看了一下,有些觉得恶心,却又激起内心的一种变态快感,感到自己骚屄口的淫水越发难以压抑。

        于是口中发出一声清浅的低吟,连忙用准备好的纸巾沾着马桶里看上去干净的水将大腿根与骚屄口的淫水擦拭掉,同时快速将这些图片做了隐私保存然后发给了诗琪。

        “好了,我收到了。”

        诗琪看了一眼安然发过来的照片,感到自己身体越发兴奋,骚屄口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瘙痒,一滴滴淫水不断的溢出让她感到骚屄内无比湿热,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兴奋说了一声。

        又仔细的浏览了一遍,诗琪发现这些照片重口程度与真实度比她以前看的都好很多,其中更是好像有一个模糊的网址,似乎让诗琪看到了一扇打开内心黑暗,完全释放自己心中恐怖怪兽的大门。

        勉强压抑住心中的狂跳,诗琪感到自己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着,在卫生间小便之后甚至顾不得去擦自己还湿淋淋的骚屄,就连忙穿好衣服,一边朝外走,一边道,“大姐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把发这些恶心东西的人渣垃圾一网打尽。”

        听到诗琪的话,安然没有去反驳,只是口中低吟一声,“以你的状态,我更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是其中一个主角,当然我也不会例外,到时候别怪我,我们都走上了这条路,回不了头了,也不想回头,或许他真的是个垃圾人渣,但是他也将会是我和你至高的主人,只要他没有强迫谁陷害他人,我愿意听从他支配。”

        这些话与其说是对诗琪讲,其实更是安然的一种内心剖析与自我鼓励,声音压的很低,诗琪自然完全听不到,这时候的诗琪也不会去在意这些,拿着手机匆匆的就离开了警局。